第(2/3)页 渡川耳根微红,他眼神闪烁,不敢去瞧苏胭要笑不笑的眸子。 他低垂着脑袋,越发显得眼睫纤长,在眼下投射一层浅淡的阴影。周身的气息无助又寂寥,衬着苍白的面容,叫春暖与冬暖一下子噤了声,竟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了。 见他不说话,苏胭摆摆手,“本宫回去了,再敢折腾,本宫可就懒得管你了。” 她转身便走,无一丝留恋。 渡川手指无意识地抠了抠身下的床单,忽然叫住苏胭,语气虽沙哑虚弱,却尤其认真道:“奴才从今往后,命就是娘娘的了!只要娘娘有需要,奴才愿意为娘娘当牛做马!” “当牛做马?”慵懒的嗓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兴味,“想为本宫当牛做马的人太多了,你想当,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。” 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,女子的身影,渐渐消失在门外。 但那丝旖旎,与空气里还残留的洛瑰味道。又证明着,那人真的来过。 渡川垂眼,看着自己丑陋的手指,上头伤痕累累,有一块指甲都没了。 身份还是皇宫里最最低等卑贱的奴才。 他舔了下干的出血的唇瓣,笑的有几分妖异。 “当真是……连伺候,都不够资格啊……” 如此粗糙的手,便是伺候她,都会划破她的肌肤吧? 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