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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端起水，思考间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？好端端的说话莫名其妙的，这世上还有什么难题可以难得到你？”

    盛锦书放下剧本，探过身子抬手把程谦桌子上的血样报告拿起来，随意翻了两下。

    只可惜上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数值，他看不懂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的检查报告？胭胭的？”盛锦书翻了两下，忽然眸子一眯，目光如炬地看向程谦，反应过来，“那天你去处理厨房，其实采集了她的血样？”

    程谦勾唇，撑着下巴懒懒应了声，“唔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？跟鱼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程谦，“检查出来的不是人血，但又像是人血。奇怪的是，里头有鱼血的成分。”

    盛锦书眉头越皱越紧，忽然想到自己房间里的那盒珍珠。

    每一颗都是珍品。

    他嗤笑一声，眼里划过一丝兴味，开玩笑道：“阿谦，你说世界上有没有美人鱼这种生物？”

    程谦站起来，倒了杯水放到他的跟前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太累，喝点水冷静一下，嗯？”

    说罢，他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转身时，眼睛里好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，很快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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