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冀州。 韩馥面色有些苍白的坐在大堂之上。 自从被刘协用大炮轰回来之后。 他就一直是这副样子。 只不过。 他并没有想传言那样,已经并入膏肓了。 事实上。 他是被吓着了! 当天那种末世般的感觉。 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。 无数次在深夜,韩馥都会突然惊醒。 以为自己依旧是在那被轰炸的后营之中。 好在。 他的脑袋还是挺清醒的。 否则。 以公孙瓒的凶悍。 或许他早就攻破城门了。 这时。 沮授端着一碗汤药,缓缓从堂外走来。 他的情况也比韩馥好不到哪里去。 只不过。 他们的身份不同,自然所承受的压力也不同! “主公,您该吃药了!”沮授微笑着将汤药放在了韩馥的面前。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。 韩馥第一次看到笑脸。 在此之前。 谁进来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。 好像他都活不过明天似的。 “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?”韩馥很是期待的问道。 曾经。 韩馥以为,自己钱粮充足,至少能够坚持十年以上。 这样就不怕任何人前来进攻。 就算是耗都会耗死他! 直到现在真的有人围城之后。 他才发现,事实并不是这样! 这种心理的压力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。 “主公明鉴,不过您先喝了这碗药,在下再告诉您!”沮授依旧笑眯眯的说道。 “我说过了,我根本就没病!” “主公,这药可不能停啊!” 韩馥:..... 最终。 他还是妥协了。 缓缓接过药碗,仰头一饮而尽。 “这下,可以说了吧!”韩馥苦着脸,将药碗放到了一边。 “幽州军大营这两天很不平静!”沮授缓缓的坐到了韩馥的面前。 “到底怎了?” “根据最新的密报,幽州军大营这两天都在不停的在营寨中泼酒!” 第(1/3)页